国家数据共享政策

国家数据共享政策

在专家、技术和政策的支持配下,数据是数字经济增长的关键。 这包括在收集、验证、处理和使用数据的当儿,也确保其隐私、信任、安全和其经济价值。

然而政府、私人界以及公众在获取数据方面仍然面对挑战。 这包括数据共享和管理,创造经济价值以及建立一个完善的数据生态系统。

值得我们关注的关键问题是我们该如何使用和保护手上的数据。

政府和私人界对充分利用数据方面都一直面临挑战,更不用说跨行业共享,其实大数据有能力改善经济交易以及服务交付,并优化数据共享生态系统。

加强利益相关者包括政府机构、各行各业以及公众人士之间的数据共享文化如培养正确、符合道德准则的数据运用,是有利于建立信任,减少滥用风险,并带给各不同受惠者如研究人员、组织、执法当局、企业和公众极大的经济效益。

教育所有利益相关者如何负责任、谨慎地共享数据是另一个需要克服的挑战,以便大家都能够从中受益。

我们需要的是单一官方数据源头,一个大家都认可的参考据点,这需要各方积极参与配合并做出配合才是最好的出路。

由于我们还处于早期阶段,提高公众对数据共享的认识、强化现有生态系统、确保数据完整性的文化显得特别重要。

结合所有利益相关者的力量,大家共同创建数一个完善的数据共享生态系统,将促进经济增长并提高我们的全球竞争力。

另一个关键是拥有真实数据的单一来源,这对零售、医疗、银行和旅游等各行业都能带来好处,因为更有效的数据共享生态系统将实现更高效、更专业的运营。

通过推行数据共享相关指南,这可降低数据滥用的风险并增强大数据生态系统,让公共、企业和大众享有共同利益。

Justeru, penyertaan aktif dan sokongan daripada semua pihak berkepentingan merupakan satu komitmen berterusan yang akan mentransformasikan data sebagai satu aset atau komoditi yang sangat bernilai bagi membentuk masyarakat digital dalam era internet ini.

Muat turun Dasar Perkongsian Data Negara

许多人仍然不知道以正确并符合道德的方式管理数据

在专家、技术和政策的支持配下,数据是数字经济增长的关键。 这包括在收集、验证、处理和使用数据的当儿,也确保其隐私、信任、安全和其经济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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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政府、私人界以及公众在获取数据方面仍然面对挑战。 这包括数据共享和管理,创造经济价值以及建立一个完善的数据生态系统。

值得我们关注的关键问题是我们该如何使用和保护手上的数据。

政府和私人界对充分利用数据方面都一直面临挑战,更不用说跨行业共享,其实大数据有能力改善经济交易以及服务交付,并优化数据共享生态系统。

Memupuk budaya perkongsian data yang beretika

加强利益相关者包括政府机构、各行各业以及公众人士之间的数据共享文化如培养正确、符合道德准则的数据运用,是有利于建立信任,减少滥用风险,并带给各不同受惠者如研究人员、组织、执法当局、企业和公众极大的经济效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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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育所有利益相关者如何负责任、谨慎地共享数据是另一个需要克服的挑战,以便大家都能够从中受益。

我们需要的是单一官方数据源头,一个大家都认可的参考据点,这需要各方积极参与配合并做出配合才是最好的出路。

Meningkatkan kesedaran perkongsian data adalah penting

由于我们还处于早期阶段,提高公众对数据共享的认识、强化现有生态系统、确保数据完整性的文化显得特别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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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合所有利益相关者的力量,大家共同创建数一个完善的数据共享生态系统,将促进经济增长并提高我们的全球竞争力。

另一个关键是拥有真实数据的单一来源,这对零售、医疗、银行和旅游等各行业都能带来好处,因为更有效的数据共享生态系统将实现更高效、更专业的运营。

通过推行数据共享相关指南,这可降低数据滥用的风险并增强大数据生态系统,让公共、企业和大众享有共同利益。

因此,所有利益相关者的积极参与和支持是一种必要的承诺,这将在我们迈向数字社会的过程中,全面善用互联网时代的红利把数据转化为具有价值的资产或商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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尸骨还乡是常态?!揭露马印女佣交易非法路

尸骨还乡是常态?!揭露马印女佣交易非法路

尸骨还乡是常态?

揭露马印女佣交易非法路

再多一天就是尤菲琳达(Yufrinda Selan)的19岁生日,离家10个月后,她终于回到印尼东巽他群岛省巴都布爹(Batu Putih)的家乡。不过,迎接她的并非喜悦的泪水,而是家人的哭嚎。

尤菲琳达的身体裹着尸布,安放在白色棺材。她的父亲梅杜萨拉(Metusalak Selan)不敢为木箱掀盖,因上面写着的不是女儿名字,而是梅琳达(Melinda Sapay)。

尤菲琳达入境大马的假文件/图:Gamaliel

“我害怕这是一场错误。”

直到印尼移工安置和保护机构的地方官员前来,向他展示尤菲琳达的照片,梅杜萨拉才愿意打开棺材——他的女儿安睡在里面。

尤菲琳达出生于1997年7月15日。去年生日当天,当地警方在医院太平间掀起她的棺盖。家人通过她腿上的一颗痣认出尤菲琳达,同时却惊讶地发现,她的身上多处缝针,脸上布满伤痕。

梅杜萨拉本月初接受访问时说:“他们告诉我,尤菲琳达上吊自杀,死于马来西亚雇主的家中。”

根据东巽他群岛省会首都古邦(Kupang)警方的调查,当地人口贩卖集团涉案,也有伪造文件的情节。

警方鉴定前警官艾杜亚德(Eduard Leneng)和戴安娜(Diana Aman)是聘雇及将尤菲琳达送至马来西亚的猎头公司负责人,他们拥有Pancamanah Utama和Jaya Abadi两家有限公司。

本月初,两人在多项罪名下被控上庭。根据控状,爱杜亚德被指涉及伪造尤菲琳达的文件,再将她交给戴安娜处理。

去年12月,爱杜亚德受访时否认涉及人口贩卖活动,“我从未和聘雇尤菲琳达的人接洽。”

而戴安娜及其律师艾文马努隆(Edwin Manurung)则拒绝评论此事。

至少33移工命丧他乡

尤菲琳达的案例并不特殊。去年,根据印尼官方数据,该省共有至少33名移工命丧他乡——其中包括马来西亚。

当地监督人口贩卖情况的非政府组织协调员梅尔棋(Melki Musu)说,直至今日,从东巽他群岛到马来西亚的移工贩卖状况依然猖獗。

东巽他群岛省有逾500个岛屿,遍布4万8718平方公里的陆地与海。

古邦警区总长阿德杰(Adjie Indra)揭露,在过去两年,该省共有超过2200名移工沦为人口贩卖集团的受害者。

这个数字是根据警方向证人和嫌犯录取口供时所获的资料。

“在东巽他群岛,至少有7个人口贩卖集团。”

阿德杰说,警方尚未侦破所有集团,不过警方将“分阶段进行”。

根据阿德杰,一些集团是由马来西亚的女佣和人力资源中介资助的。

“他们的操作手法如出一辙,而且这涉及马来西亚的一名大人物。”

追踪人口贩卖网络

我们的调查自去年9月开始,追踪东巽他群岛、棉兰和马来西亚的人口贩卖网络。

他们之间的关系,可清楚在2015年1月至2016年8月期间的财务交易文件中发现。这叠厚文件证明,这期间从大马流入了近100万令吉的资金至东巽他群岛,以聘雇移工。

其中,最大笔的交易是来自一个名叫温妮(Oey Wenny Gotama)的女子。

自2015年8月,一年下来她转汇了至少64万6000令吉(或200万印尼盾)给斯里(Seri Safkini)——一家棉兰聘雇中介Cut Sari Asih有限公司的东主。

例如,在去年6月28日,温妮以“支付五个TKW”为名,转汇了2万8000令吉。TKW是Tenaga Kerja Wanita(女工)的缩写,而TKI则是Tenaga Kerja Indonesia (印尼工人)的缩写。

斯里再将这笔钱分给她在东巽他群岛的联系人。其中一个是付给尤哈呐斯(Yohanes Leonardus Ringgi),古邦机场的保全人员。从2015年8月至2016年8月,她与尤哈呐斯共有155项交易,近60万令吉。若追溯到2015年1月,则可达70万令吉。

尤哈呐斯在去年11月因涉及人口贩卖被逮捕拘留后,我们和他碰面3次。他一开始不愿意透露资讯,在第三次的会面才终于松口公开人口贩卖资料。

他承认接获指令,招揽家庭佣工以送至马来西亚。他除了指认因尤菲琳达案被控的艾杜亚德和戴安娜之外,也点名斯里涉案。

“他们会给我钱。”

根据上述财务文件,他接获艾杜亚德和戴安娜超过8万3000令吉。

承认贩运逾400移工

尤哈呐斯在机场当保全人员已16年,他确保出国的移工能安全通关。他也承认,已贩运了超过400名来自棉兰和泗水的移工到马来西亚。

“(输送)每名移工,我会拿到50万印尼盾(约170令吉)。”

这个庞大的人口贩卖链,就连孩童也不能幸免。TEMPO和两名未成年女孩碰面——达玛丽丝(Damaris Nifu)和珍妮(Jeni Maria Tekun),她们是尤哈呐斯试图贩卖出境的孩童。两人遭古邦警区警察扣留盘问。

她们只接受过小学教育,遭人蛇集团招揽时尚未满16岁。她们是受尤哈呐斯的下线——言多(Yanto)和玛麻(Mama Nona)招揽,言多和玛麻在2015年中遭警方逮捕。

他们拐骗达玛丽丝和珍妮,说会让她们赚得300万印尼盾(约1000令吉)的月薪,当时的最低薪资只是125万印尼盾(约420元)。她们后来被关在Cut Sari Asih有限公司。

珍妮说:“我们遭粗暴对待,有些人被拳打脚踢。”

她们后来被送到班达亚齐,但最后因为雇主恶劣对待而逃走。

必须建立“新身份”

对于达玛丽丝和珍妮这样的孩童,启程之前,不法集团必须为他们创造“新身份”,以符合法定工作年龄。

在马来西亚,家庭佣工必须至少21岁,其他领域的工人则至少18岁。

出发前往棉兰之前,两个女孩拿到新的伪造身份证。这很简单,只需基本设计技巧和一台安装了Adobe Photoshop的电脑。

负责为她们伪造证件的,是一名当地大学生斯比利(Sipri Talan),他和不少非法猎头公司有联系。

在古邦警区警局和被扣留的斯比利见面时,他说:“每做一张假身份证,我会拿到10万印尼盾(约30令吉)。”

这些新身份证是用来制作护照。根据尤哈呐斯,下一步就是和移民局官员串通,发出新的护照。

而在马来西亚上吊自杀的尤菲琳达,她的护照名字是梅琳达,而护照是古邦机场的移民局官员高斯达(Godstar Mozes Banik)所制作。

虽然这是在艾杜亚德的控状中揭露的,但高斯达否认协助人口贩伪造移工护照。

“所有事情都依照程序进行。”

尤菲琳达的案例对印尼移民局来说,是个重大的教训。印尼移民局总监罗尼(Ronny Franky Sompie )说:“我们在发出护照时会更加警惕。”

雪州的女佣供应商

另一方面,在雪州蒲种再也,NG Bersatu公司入口有个大型黄色商标。这家公司的名字以大写英文字母呈现,对外宣传自己是家“女佣供应商”。商标还有一个身穿制服的女人抱着一名幼儿,两人都脸带笑容。

这家公司的主要办事处是在一楼,在宽阔的办公室后有个小房。小房中的一个双层床就占用了大部分空间,房内没有窗口,只有一把风扇。

这是沙林(Sarlin Agustina Djingib)2015年8月抵达马来西亚后被安置的房间。沙林也是来自是东巽他群岛省的移工,她是被尤哈呐斯涉及的人口贩卖集团所招聘。

沙林当时仍是一名青少年,不到21岁的合法受聘年龄。

去年12月,沙林在印尼驻马大使馆,给予来自古邦的警方口供。

“我的所有假文件,都是由尤哈呐斯的下属所伪造。”

沙林从她在东巽他群岛的家乡飞往巴淡岛(Batam),一个只需乘搭短暂船程就能抵达柔州的省份。

根据现有的飞机航班资料,巴淡岛与东巽他群岛距离超过3800公里,期间还得在泗水或雅加达转机,没有直飞班机。

在巴淡岛,沙林会晤斯里的女儿安琪琳(Angellin Wijaya)。斯里是Cut Sari Asih有限公司的拥有人。

沙林说:“安琪琳把我送到巴淡岛中央码头,以入境新山。”

一名身份不明的男子,之后开车5小时,把她送到在蒲种的NG Bersatu公司。

在那小房度过一晚后,沙林说,她被她的雇主贾丝敏(音译,Jasmin)接走。

贾丝敏陪同沙林到印尼驻马大使馆。她说:“我付1万9000令吉予NG Bersatu。”

这比马印两国政府所同意的8400令吉招聘费,多出超过一倍。直到今天,沙林连一张合法的工作准证都没有。

点击以下互动地图的箭头,跟随沙林的脚步,了解她从印尼到马来西亚的行程。

涉及诱骗女工来马

古邦警方去年12月在大使馆录取温妮的口供,以调查诱骗沙林来马的人口贩卖网络。温妮自称代表NG Bersatu公司。

“我完全不知道关于人口贩卖的事情。”

她去年12月在大使馆受访时,也否认把资金转移到招聘潜在劳工的工作上。

不过,NG Bersatu经理黄敬豪(音译,Ng Jing Hao)的说法,却与温妮相违。

黄敬豪于3月15日,在他办公室受访时说:“她负责应对我们的供应商(印尼移工代理)。我们付她钱,她把钱交给在印尼的代理。”

不过,他拒绝透露,转移至印尼的资金有多少。

他也坚持,在招聘和安顿移工方面,没有违反任何马来西亚法律。

“我们不收未成年劳工。我们根据他们的护照行事。”

询及在这些移工中,有无未成年者,黄敬豪则表示不知道。

“直到目前,当他们通过移民局入境马来西亚,都没碰到问题。他们的指纹全都没问题。”

“如果女佣未成年,我们不会要她们。”

他承认,NG Bersatu公司与Cut Sari Asih公司在“好一段时间”以前,有过简短的合作关系,但沙林并非他们所招聘的劳工。

“她是通过另一家代理前来马来西亚。我们只是帮助她找雇主。”

他也承认从贾丝敏所支付的费用中,抽了一笔。

我们无法取得斯里和他女儿安琪琳的回应。

他们的排屋坐落在西雅加达的高档社区,而房子看似空置无人。当地的保安人员之后证实,斯里和安琪琳已搬走,而房子也曾充作招聘劳工的收容所。

在棉兰,随着当地警方于去年8月突击检查,在那里另一个属于Cut Sari Asih公司的收容所,一样已空置。这栋双层房子的大门深锁。

斯里也是一名逃犯。根据古邦警区主任阿吉(Adjie Indra),Cut Sari Asih公司已输出至少251名劳工来马来西亚,而他们最终沦为无证件移工。

输送一劳工获七千

镜头回到东巽他群岛。在这里,另一名猎头者也承认拿到来自马来西亚的资金。此人名为柯巴(Kobar),他一度在贩卖人口罪名下遭被捕。

他坦言曾把6名工人送至一名叫戴艾伯特(音译,Albert Tei)的马来西亚人手中。

“每一个工人(送到对方手中),我会获得2100万印尼盾(近7000令吉)。”

除了柯巴,两名印尼人力资源公司的经理,还有多名在马的佣工公司业者,也称戴艾伯特是印尼移工的主要猎头人。

戴艾伯特现年29岁,是ManPower88总经理,此公司旗下拥有8家佣工机构。他持有“拿督”头衔,也是巴生马可兴燕窝企业有限公司(Maxim Birdnest)的业主。

负责劳工事务的印尼驻马使馆专员慕斯达法(Mustafa Kamal)透露,自己曾诘问艾伯特,究竟每月能引入多少名劳工。

慕斯达法转述,戴艾伯特亲口承认每月能“进口”100名印尼劳工。

“这是非常庞大的人数。”

相较之下,大马雇佣代表协会(PIKAP)主席拉惹祖基菲里(Raja Zulkepley Dahalan)则说,其会员一般每月只能招募20名员工。

其中一名从东巽他群岛来到马来西亚的是瑟拉维娜(Seravina Dahu),她在古邦欧沙巴(Oesapa)儿子的家,向我们展示艾伯特的照片。瑟拉维娜说,他是“前老板”。

瑟拉维娜如今以农为生。她在马工作期间,竟无一纸签证。

“在戴艾伯特那里,有许多来自东巽他群岛的人,大部分是非法的。”

她忆述,自己过去每日工作逾12小时,但只有一餐充饥——白开水与面包。

否认虐待聘请非法工

为了求证此事,记者赶赴巴生燕窝厂(见上图)追问戴艾伯特。不过,他极力否认虐待员工,聘请非法移工。

“我只是处理合法(有证)移工。”

“若他们以假文件到马,我不可能知道。这是印尼相关机构的(审核)责任。”

戴艾伯特宣称与警方、移民局官员关系甚笃,但他否认每月招纳100名移工。

“至多70至80名,而这是在马来西亚经济尚好之时。现在最多只有30名。”

不过,他承认自己在印尼猎头界颇有名气。

“若我在一个月招纳50名移工,两年就有1200名。因此,他们在村庄提起我的名字,这并不令人惊讶。”

此外,他还强调自己不知晓印尼招揽劳工程序的违规行为。

“只要他们有合法护照,通过身体检查,我们(马来西亚中介)会安排他们(找雇主)。我们无权检查他们的护照真伪。”

他解释,一切相关文件须从6个单位获得批准,分别是印尼机构、马来西亚机构、印尼驻马大使馆、马来西亚劳工局、佣工,以及雇主本人。

去年为止,共有120万名持证印尼劳工。不过,慕斯达法却估测,非法劳工的数量或远为庞大。

“此(非法劳工)数字可能是翻倍。”

安云来马从事性服务

一般而言,非法印尼移工在园丘、餐厅、性服务业工作,在茨厂街“招客”的安云(Anggun)正是其中一例。

安云来自雅加达。她说,在茨厂街一带以性工作为业者,以印尼人居多。

“我只是到这里几个月而已。”

慕斯达法说,印尼与马来西亚政府竭力遏制非法移工,但有一个问题,令两国头疼不已。

“两国边境共有150多个热点,可供非法移工用作出入口。”

在婆罗洲的马印边境全场2019.5公里,区隔了印尼北加里曼丹省、东加里曼丹省、西加里曼丹省、沙巴及砂拉越。

然而,这条边境仅有一个跨边境检查站,设在印尼恩德港(Entikong)与马来西亚打必律(Tebedu)。

马印海上边界,则涵盖4个海域,分别为马六甲海峡、新加坡海峡、南中国海、西里伯斯海(Celebes Sea,又名苏拉威西海)。

而移民厅出入境柜台官员之间的串谋,更进一步加剧问题。

在吉隆坡一家印尼菜餐馆,两名来自西爪哇的非法印尼移工,即28岁的依嘉(Ika Fatmawati)与19岁的依娜诗(Ines Nugraini),向记者讲述他们如何在去年圣诞节经由巴淡岛中央码头(见图)抵达柔佛巴西古当。

“我们受促走3号柜台。我们获悉会安全无虞。”

她们通过了移民局安检,却落入新雇主的魔掌。

她俩在马六甲担任清洁工两个月,不曾接获任何薪资,甚至除了工作,寸步不可离开宿舍。

在2月22日当天,她们毅然离开马六甲,逃至吉隆坡。

谈到这里,依嘉不禁说:“我现在感到自由了”。

《当今大马》尝试联系柔州移民局总监罗海兹(Rohaizi Bahari)寻求回应,惟不果。

尤菲琳达沉冤待雪

无论如何,依嘉远比尤菲琳达幸运。

时至今日,当局未曾调查尤菲琳达案,父亲杜萨拉仍不知女儿的死因。

“我确信,她是被谋杀的。”

尤菲琳达据称是在蕉赖雇主住处(见图)的厨房上吊自杀。记者重返现场,找到其雇主Conrad Wee(音译,孔勒魏)。不过,她撂下一句话,即匆匆开车离开公寓。

“这是一宗不幸的事故。我不愿多谈。”

记者尝试联系警方,但效果甚微。武吉阿曼肃娼、肃赌及反私会党组(D7)助理总监罗海米(Rohaimi Md Isa)受访时,仅说这宗案件会由两国在双边平台商榷。

“所有涉及人口贩卖的邻国,我们皆举行双边会谈讨论。这是为了协助调查与执法。”

印尼移工保护协会主席尤斯隆(Yusron B Ambary)说,他们已向当局提出申请,以调查尤菲琳达案。

“只有马来西亚警方才有权力调查。”

此时,尤菲琳达的父亲梅杜萨拉(见图),只能在女儿的墓前点燃蜡烛,希望一天真相大白和正义得直。

本文由印尼《TEMPO》的斯蒂凡努斯(Stefanus Teguh Edi Pramono)和尤汉尼斯(Yohanes Seo),以及马来西亚《当今大马》的阿丽亚(Alyaa Alhadjri)联合调查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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