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孩子的教育,你会避免怎么做?

为了孩子的教育,你会避免怎么做?

大部分的亚洲父母都非常重视孩子在学业上的成绩,愿意为了给孩子提供最优质的教育而付出一切,甚至,超出能力范围也在所不惜。

鉴于马来西亚现有的教育水平,有些牺牲仿佛已成了必要。

相较于旧时,马来西亚教育在亚洲属首屈一指的风光时期,现今可说是大势已去。

“有本事的人做事,没本事的人教书”。这句话听起来是多么地讽刺。

经济合作暨发展组织(OECD)强调,教师能力的薄弱是严重影响马来西亚教育的障碍之一,部分归因为教师教育机构申请人的质量降低。

在2010年,申请教育学士学位的人士当中,就有93%的申请者成绩低于最低学术要求,你认为从2010年至今,改善了多少呢?

为了弥补在公立学校的学习不足,学生利用课余时间上补习班是非常常见的情况,更有些人认为,上补习班是必要的;有些人则争论说,孩子被“掠夺”的童年时光是永远无法追回的。

OECD国际学生评估项目(PISA)是一项每3年一次的评估考试,测试72个国家的15岁学生,评估学生在数学、阅读及科学的表现,这项评估显出了马来西亚学生在这些科目中的弱势。

邻国新加坡的成绩一直都高居榜首,但是马来西亚的成绩却是低于平均水平。

2015年,马来西亚的数学得446分、阅读得431分及科学得443分,尽管和2012年的成绩相比是有进步,但相较于平均分数分别为490、493及493都尚有差距。

新加坡在许多社会经济方面都领先马来西亚,教育只是其中一部分,但马来西亚不单是居于新加坡之下,甚至还输给了越南。

大部分的人就认为,学生在进入大学之前就缺乏了基本的数学技能、推理技巧及无法依据各种学术做链接,而失业的大学毕业生,当中就有人无法使用英语连贯性地造成一段句子。

马来西亚的教育系统似乎缺少了长期规划,教育政策每隔几年、在还没看到成果时就被更改,宛如教育课程、教学方式、评估甚至教学语言长期都处在实验阶段。近年来,最具破坏性及争论性的或许就是在2003年1月实施的英语教数理政策在2009年被宣布废除。

没有任何一个家长喜欢自己小孩的教育被当作实验一般,教育政策存在的太多不确定性,让许多家长都纷纷考虑把孩子送到私立学校去上课。在这样的情况下,国内的私立学校也随之蓬勃发展。

马来西亚政府在2012年废除了入读国际学校的马来西亚公民人数40%的限制后,目前有一些国际学校更是以马来西亚学生居多。根据国际学校谘询机构(ISC)的调查显示,马来西亚共有170所国际学校,共7万1589名学生,在《Education Destination Malaysia 2017/18》指南中,就重点介绍了140所国际学校。

让孩子入读私立学校的费用从每年1万2000令吉至超过12万令吉不等,费用还不包括其他,如寄宿费用等。而每一年的费用还可能增加5至10%。

Education Destination Malaysia估计,让孩子入读中价的国际学校接受初等级教育,每年的费用大约3万至5万令吉。根据数据显示,Sri Kuala Lumpur国际学校的学费相交与其他来的低,约每年1万5300令吉至2万9600令吉(不包括其他费用),但却是“一位难求”,等候名单更是“源源不绝”。

另外,要在马来西亚国立大专获得一席之位也是极具挑战的一件事。国立大专的录取制度以固打制(Quota System,即录取55%土著和45%非土著)来录取申请者,而想要修读自己属意的科系又是另一个门槛。

尽管后来政府以绩效制取代固打制来录取国立大专生,国立大学预科班(Matriculation)的设置一样让土著可以轻易地进入大学,只有10%的学额供非土著申请,使所谓的“绩效制”完全有名无实。

无法顺利进入国立大专的学生在无计可施之下只好另寻出路,把目标转向私立大专。根据Ringgitplus.com估计,修读本地国立大专课程的平均费用为7000令吉,但若是在私立大专,费用就要高出3至5倍(视不同课程而定),加上通货膨胀,每一年的费用都在不断地增加。

大马教育面对的困境以及突破

大马教育面对的困境以及突破

大马教育面对的困境以及突破

自1816年位于槟城的大英义中学(Penang Free School)建立以来,马来西亚的教育方法可以说是只有少许的改变,时至今日学生们依然必须坐在课室里使用铅笔和纸张来记录老师在课堂上所教导的。

马来西亚教学方法的停滞不前,连带的也让我国的学生和教师在教育方面缺乏了创新的思维。

随着千禧年的到来,同时也带动了无数的科技创新和发展。过去10年里,社会、运输、工业以及行政技术等领域都已取得突破发展。

但是却基于某种原因,在过去的一个世纪里,大马教育的教学方法在技术上并没有取得太大的转变。教育虽然是国家发展基石,但它却停滞不前。

根据研究显示,若将技术和媒体融入儿童早期的学习环境、课程以及日常作息中,将能增强儿童的早期学习。

那是因为透过技术的使用,可以帮助儿童在孩提时代刺激他们的脑部发展,儿童将更容易理解知识并且把这种学习过程视为一项娱乐活动来进行。

同一项研究中也发现,技术对于双语学习者来说是非常有效的工具,因为它提供了一些让学生在学习第二项语言时的特别功能,比如说能让学生在课堂之外也能有练习的机会。这种特点对双语又或者是多元语文社会比如说马来西亚来说非常有用。

若再将我国教育系统的发展与西欧国家又或者是其他亚洲国家相比,相形之下更是有明显的区别,因为他国早已使用先进的教学技术多年。

以荷兰为例,该国把科技融入他们的教育体系而他们的学生在科学、数学以及阅读的学习表现,都位居世界的10强以内。

另一个处于领先地位的就是韩国,他们在公立学校合并应用,将投影机以及电子闪卡,达到傲人的教育表现。而我们的邻国新加坡,去年位居经济合作与发展组织(OECD)排行榜首,该国在公立学校内提供笔记型电脑给学生们学习。

至于我国在经济合作与发展组织名单内的76个国家中则排行第52,说到这里,确实让人沮丧。

而在另一项以数学和科学作为重点的研究中则显示,我国在数学以及科学的评分分别为465以及471,同样的研究其他国家则获得平均500以上的评分。

当然,我国政府也曾尝试将21世纪的教学法纳入本地的政府学校,其中 1Bestari Net的设立就是为了让国内一万所学校能获得4G网络的连接。但无奈的是,虽然在政府合约内显示在过去的15年间已经花费了高达40.7亿令吉的成本,却依然被国家公共账务委员会形容为那是一项“失败”的项目。

自那时候开始,私人公司开始接手,然后设计出适合孩子早期发展的教育模式,Eduspec就是其中一家。

我们如今正身处于一个以“数位素养”作为强制性工作技能的时代,Eduspec专注指引幼儿教育者及学生如何使用、整合和评估科技。

Eduspec已经在我国推行了三项主要课程,即:运算思维(Computational Thinking)、机器人学(Robotics)以及编码(Coding)给小学阶段的学生。这些课程都是在卡内基梅隆大学早期儿童教育专家的咨询下而特别设计。

与海巴瑶女孩邂逅

与海巴瑶女孩邂逅

与海巴瑶女孩邂逅

蔡亿佳创办义学记

《当今大马》记者 叶家喜(原文

蔡亿佳现年34岁,前年8月联同友人创办奥马达岛海巴瑶学校(Iskul Sama DiLaut Omadal,简称Iskul)。是什么让蔡亿佳萌生创办义学的念头呢?一切得从2013年7月与那名海巴瑶族女孩的邂逅谈起。

沙巴州仙本那的马布岛,海天连成一线,风景美得犹如人间仙境。霹雳州太平女子蔡亿佳来到这里度假,但这一趟出游,却开启了人生的新一段旅程。

一天,蔡亿佳乘上当地特有的小舟“lepa-lepa”,跟随巴瑶族女孩到她的海上部落作客。这段经历让她大开眼界,促成后来进修硕士时研究海巴瑶族,乃至后来创办义学,为无国籍的巴瑶孩子提供基本教育。

“那时我和朋友前往马布岛(Pulau Mabul)潜水,在那里,我看到一些人在船上生活,我很好奇,接着我遇见了那名小女孩。”

在蔡亿佳脑海中,小女孩笑得很灿烂,是一生人所见过最美丽的笑容。

“我真的被她迷住了,她划着木舟,而且划得很上手。”

小女孩叫蔡亿佳跳上小木舟,并以熟练的划船技术把蔡亿佳载回家。这个家,其实就是一艘船。

“她的父母及兄弟姐妹都在家,我想大概有6人,就在一艘船上生活。”

无国籍巴瑶人位处边缘

巴瑶族(Sama-Bajau)主要分布在沙巴、菲律宾及印尼之间的海域。自古以来,他们在海上生活,靠捕鱼为生,但也有部分巴瑶族住在陆地。据说,巴瑶族在自我介绍时会附上Sama或Samah字眼,但外地人普遍上只称他们为Bajau。

巴瑶族分为几个群体,即住在海上“海巴瑶”(Sama Dilaut或Bajau Laut),其中有些是住在“lepa-lepa”(巴瑶语,意指船)以及住在陆地上的“陆巴瑶”(Sama Darat)。

沙巴的巴瑶族还被分为东岸及西岸两大群体。东岸巴瑶族一般上是渔夫及潜水高手,而西岸巴瑶族则多数从事农畜牧业,也是骑马高手。

他们当中,一些是马来西亚公民,但也有大部分人无国籍,受到政府漠视,处于社会边缘。

蔡亿佳的义学,正是为无国籍巴瑶小孩提供基本的读写教育。

度假结束后,蔡亿佳回到吉隆坡,重新当个上班族。但不久后,她获得奖学金前往匈牙利修读公共行政硕士。就在那刻,她决定以海巴瑶族为硕士论文的研究对象。

蔡亿佳刚于去年6月毕业,取得硕士学位。她的论文研究海巴瑶社区,包括他们的生活、经济活动、与国家社会的互动等。

硕士课程包含实习,蔡亿佳当时第一时间想到重返仙本那。于是她向世界自然基金会(WWF)的仙本那分部申请,以便研究当地的海巴瑶社区。最终,她获得接纳成为实习生。

由于世界自然基金会与奥马达岛有联系,便介绍蔡亿佳前往奥马达岛(见地图)进行访问,并介绍一名40多岁的当地巴瑶妇女罗兹雅(Roziah)成为她的接待员。

访问得靠岛上妇女翻译

蔡亿佳忆述,在仙本那镇上,小孩吸胶毒(glue)就像家常便饭,让她震惊不已,但当下也不晓得如何协助这些小孩,只能继续研究工作。

“这些小孩的年龄约莫5至10岁,他们经常向我讨钱,一些吸胶毒,一些抽烟,其中一个小女孩甚至只有5或6岁。”

接着,她在罗兹雅的带领下,首次踏足奥马达岛,并在当地进行5天研究,包括访问海上巴瑶人家。就在此时,蔡亿佳发现,当地多数的海巴瑶人只会说巴瑶语,无法与她沟通,犹幸罗兹雅懂得马来语,能够充当翻译。

“我想和小孩聊天,但办不到。他们看到我,就只会讨钱。他们会从桥上跳下海,然后说‘你要看我跳海,就得给我钱,我会跳给你看,你还可以拍照’。不过,我并没给他们钱。”

深入访问后,蔡亿佳才发现,许多海巴瑶人没有国籍,不只无法享有公民权益的保障,更得提心吊胆过活,尤其前往仙本那镇时,担心会被执法人员逮捕。

蔡亿佳是在2015年6月中抵达仙本那展开实习。不久后,她在奥马达岛的访问工作已完成七七八八,并准备离开该岛。

然而,就在离开奥马达岛前夕,她在岛上遇见一名巴瑶小女孩,终於让她心中酝酿许久的想法瞬间成型。

小女孩愿意当义学教师

这名小女孩名叫莎吉娜(Sakinas),可说马来语。蔡亿佳与她聊天后了解到,莎吉娜拥有公民证件,所以能去政府学校上学,方才学懂马来语。

她接着要求莎吉娜,代为询问一旁玩耍的小孩,若有机会上学,他们是否愿意?

“那些小孩说‘我们不想上学’。我问为什么?他们说‘因为我们不够好,我们不会读写,我们很害羞……’。”

“之后我托莎吉娜问他们,若她教他们,他们愿意上课吗?那些小孩竟回答说‘愿意’,可能因为莎吉娜是他们的朋友。”

莎吉娜当时只是11岁的小女孩,但蔡亿佳还是尝试问她,是否愿意教其他小孩学习,孰知莎吉娜爽快地一口答应。

当天,蔡亿佳就把她的想法告诉罗兹雅。

“我问她,若叫上过学的小孩教无国籍小孩,妳认为怎么样?她说,这个点子很不错,何况她是岛上居民,她懂得哪些小孩能够教课。”

于是,罗兹雅召来11岁儿子及一名14岁邻居男孩,一同讨论,最终大家决定姑且一试无妨。

坐言起行,他们当天傍晚就召集10名无国籍的海巴瑶小孩,开始试验班,让罗兹雅、其儿子、邻居男孩和莎吉娜教课。试验班后,他们当晚就开会。

这次的实验感觉非常好,蔡亿佳与罗兹雅等人于是开始策划长期的教学班,并在下一个周末正式开课(见图)。这一天,即2015年8月1日,也就是Iskul学校正式成立的日期。

罗兹雅出任Iskul校长,其儿子、邻居男孩、莎吉娜及另一名14岁女孩则担任教师(巴瑶语称Mastal Arikik),至于蔡亿佳则出任Iskul董事。

这些小教师都是在岛上生活的巴瑶族。每逢周一至五,他们会到政府学校上课,而周末则教导无国籍的海巴瑶小孩。

教学班开始两周后,蔡亿佳就离开仙本那,回到匈牙利继续学业,往后一年,她没再回去奥马达岛,但她每个月仍会和刘慧玲、罗兹雅及小教师们通过互联网视频开会,以跟进教学班状况。这段期间,29岁的刘慧玲等董事负责监督教学班进展,包括发津贴,且为小教师们提供文具等所需品。

为了回馈小教师们拨出时间教学,蔡亿佳也决定给他们津贴,他们讨论之后建议每名老师每月领50令吉津贴。

“我开始计划一年的预算,除了教师津贴,其他开销还包括购买文具、黑板、书本、交通费及膳食费,如此一来每个月需要约500令吉。”

蔡亿佳决定先筹一年的经费,数目其实不大,她只需约6000令吉就能让Iskul试跑一年。她的筹款方式也非常简单,就在个人面子书上分享这项计划,并在几天之内就筹足经费。

实验结果:上课环境糟

两人在去年9月回到奥马达岛,进行17天的评估。这时,两人才惊觉,小教师的教学技巧差劲,只会叫学生背书与抄写,而学生的上课环境更是糟糕。

“我们访问那些教师和学生,当下了解很多内部实情,教师的教学真的很差,毕竟他们也都还是孩子。可能他们以政府学校教师为模范,以为教师就应该那样教学。”

目前Iskul有21名学生,蔡亿佳也让学生进行书写测试,结果只有一半学生能写A至Z、70%学生能写自己名字、20%学生能算数及认得1至20号码。

“我认为这个测试结果不算差,但我认为可以更好。更重要的是,必须加强小教师们的教学技巧。”

蔡亿佳强调,Iskul最初的目标,是为无国籍的海巴瑶小孩提供基本读写及算数能力,并尝试让当地人自己办义学。

初成立时,她已在心中多次告诉自己,这是一个“实验计划”。

去年6月,她完成硕士学位,回到马来西亚。她立即联络刘慧玲,一起回去奥马达岛评估Iskul开办一年后的成果。

刘慧玲现年29岁,当时她已辞去仙本那世界自然基金会的工作,成为自由工作者,但仍担任Iskul董事。

计划筹款建校改善教学

虽然Iskul是学校概念,但事实上根本没有任何课室或校舍。

“没有完善的桌子,很多时候他们都是在地上写字。有时,他们在教师家的五脚基(见图)上课,就算很热也得顶着太阳,若下雨就取消上课。”

有时,教师会带学生到当地一所小礼堂上课,但周围会有很多小孩,他们一边观看一边评论,让学生无法专心上课。

罗兹雅儿子的课堂则会选择在住家厨房进行。蔡亿佳说,由于相较舒适且无人干扰,学生能专心上课,这可说是学生们最爱的上课地方。

基于此,蔡亿佳与其他董事计划发动筹款,并放眼筹得三万令吉,以建立一间茅屋(pondok),充当孩子们的课堂。

若要总结一年的成果,蔡亿佳认为,这是一个很好的实验。(见年终大合照,前排为小老师)

“从一开始我就告诉自己和朋友,这是一个实验。但是,现在若我们要继续这个计划,是时候建一个简单的校舍。”

罗兹雅儿子的课堂则会选择在住家厨房进行。蔡亿佳说,由于相较舒适且无人干扰,学生能专心上课,这可说是学生们最爱的上课地方。

基于此,蔡亿佳与其他董事计划发动筹款,并放眼筹得三万令吉,以建立一间茅屋(pondok),充当孩子们的课堂。

若要总结一年的成果,蔡亿佳认为,这是一个很好的实验。(见年终大合照,前排为小老师)

“从一开始我就告诉自己和朋友,这是一个实验。但是,现在若我们要继续这个计划,是时候建一个简单的校舍。”

当地海域菲国海盗横行

近年来,仙本那外海的岛屿发生多起武装分子绑架案,蔡亿佳当然了解其危险。但她笑说,一开始在仙本那及奥马达岛研究与访问时,就经常把安全问题抛诸脑后。

如今,蔡亿佳在印尼雅加达一间私人公司任职。她和刘慧玲都极想在奥马达岛工作,但基于安全问题,这只能是个美好的愿望。

她忆述,当初是在罗兹雅的带领下,从仙本那搭船进入蓬蓬岛(Pulau Bum-Bum),接着搭陆路交通前往蓬蓬岛的西部,再搭船进入奥马达岛。

“我没有钱包船,一艘船要价约300令吉,所以我们走公共路线。”

她说,仙本那镇上的人总会告诉她,奥马达岛很危险,当地更盛传海盗绑架人后总会到奥马达岛短暂停留,还有人说海盗特爱绑架中国人。

起初她一点也不怕,但会包起头和身体,并让皮肤晒得黝黑,以便看起来更像岛上人家。

“当我抵达奥马达岛时,那里有一个警察亭,我得登记,警察劈头就问‘你竟然敢来这里,你是疯了吗?我都不敢在这里过夜’。”

警察那番话给了她警惕,犹幸的是,在奥马达岛的几天,一直有当地人罗兹雅的陪伴。

去年9月回去作评估的十多天,蔡亿佳和刘慧玲则不敢在奥马达岛长期逗留。她们到岛上两天再出来几天,之后再重返岛屿,并确保身边有当地人陪伴。

这也是为何,蔡亿佳的Iskul学校概念强调,必须由当地人自行经营。

几经辛苦找回当年感动

在蔡亿佳到仙本那实习时,她曾回去马布岛寻找当初的小女孩,但当地人告知,小女孩已搬去奥马达岛。

兜兜转转,蔡亿佳终在奥马达岛和小女孩重逢,周围依然是碧绿清透的大海,海风拂面,只是小女孩已非住在船上,而是海上的高架木屋。

她也专程到小女孩的高脚屋,要求其父母让她上学。而这名当初启发她办义学的海巴瑶女孩,如今已是Iskul的其中一名学生。

奥马达岛海巴瑶学校(Iskul)

我想更加了解Iskul的近况!我能帮得上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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