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吉噢令吉,你到底吃了什么泻药?(下)
过去一年,马币走势好像吃了泻药一般,让人心惊胆跳,2017年开年不久,汇率一度跌破1美元兑4令吉50仙关口;目前,汇率仍徘徊在一美元换4令吉43仙的水平;很多很多很多年前,那个1美元等于2令吉的岁月,已经渺渺然难以复返了。
有人说,马币疲弱都是因为一马公司案拖累,这种一刀切的说法是不是太简单?马币过去10年的基本面如何?《三分钟看懂》上下两集,以简单明了的语言,让你看懂影响马币走势的三大因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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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宝森节是兴都教徒赎罪、奉献和感恩的日子,旨在纪念铲除恶魔并赋予兴都教徒力量的姆鲁甘(Murugan)。
然而,在今年的大宝森节来临之前,却有人在面子书设立一个“大宝森节喷漆小组”(Thaipusam Spraying Group)专页,扬言若在大宝森节发现有女性参与者身穿“不妥当”的纱丽,则将被“喷漆伺候”。
这让28岁的艺术家璐比(Ruby Subramaniam)气愤难平。她想起自己在中学时到黑风洞参与大宝森节庆典时,竟被非礼,但却吓得不敢呼救。
这是许多女性面对的困扰——大宝森节的庆祝活动中,你看见喝醉的男人,有些骑着重型机车狂飙,有者在车上大声放音乐,调戏经过的女信徒。
“女性常常受到骚扰。现在,你竟然说我们的皮肤也干扰到你?”
“我感到生气,你怎么可以想到要这么做(对女性喷漆)?”
璐比(见图)自认是一名女性主义者,她的创作都自然包含了女性主义价值。
“我自小就在抗争,我记得曾问母亲,为何那些男孩可以不穿衣服到处走,而我不行?”
璐比的气愤情绪,很快转化为创作动力。她在几天内召集到数位同样在面子书上表达不满的艺术家,有舞蹈员和摄影师,共同创作了“这是我的身体”(This is my body)的一系列作品。
“你要在我们身上喷漆?好,那我干脆就在女人的身体上画画,至少会比你的漂亮得多。”
于是,璐比在三位古典印度舞蹈员的身体上彩绘,她们再随性地“演出”三个印度女神——幸福与财富女神吉祥天女(拉克什米,Laksmi)、智慧女神妙音天女(萨拉斯瓦蒂,Sarasvati)和毁灭之神时母(迦梨,Kali)——再由三位摄影师拍下她们在不同场景表演的姿态。
这个协作艺术计划在社交媒体上获得好评,这是璐比没预料到的。不少女性告诉她,这系列作品抚慰了她们。
“好多女性说,这就是我们需要的(创作),而她们以个人的体验去诠释这系列作品,这已和大宝森节无关了。”
“这是很美好的事,从一个小点子开启的合作计划,最后竟能抚慰其他女性,让她们拥抱自己的身体。”
哈诗妮(Harshini Devi Retna)扮演的吉祥天女是第一个拍摄计划,由摄影师维诺(Vinoth Raj Pillai)拍摄,地点在占美清真寺(Masjid Jamek)。
“当时你可看到所有人都在望着,我们觉得有趣,看看公众如何反应。”
而由舞蹈员娜莉娜(Nalina Nair)扮演的时母,则在乌鲁冷岳的甘拜瀑布(Sungai Gabai)由摄影师维克尼斯(Vicknes Waran)拍摄。
时母是毁灭之神,璐比在娜莉娜身上画了只老虎。
“娜莉娜真的很进入她的角色,她花了时间揣摩角色,展现出那个性。因此你在看那些照片时,发现真的很强烈、很震撼。”
而扮演妙音天女的拉蒂玛拉(G Rathimalar)则由摄影家罗肯尼(Kenny Loh,译音)拍摄,地点是十五碑。
璐比在拉蒂的手臂上画了一只天鹅,拉蒂就在十五碑大街上自由地舞蹈。
“整个拍摄过程中,我都起鸡皮疙瘩。她(拉蒂)如此优雅漂亮,很多人在一旁看着她,她仍然优雅起舞。”
璐比说,尽管这个创作计划一开始是因愤怒而启动,但整个过程却是如此欢乐,也产生更多对话。
“每个人在这项计划中,都有属于个人的独特记忆。”
画家、舞蹈员和摄影师,皆各自投入创意,共同创作出一份批判性艺术作品。
璐比说,运用精细的情感和艺术去回应社会问题,也意在想象未来,希望看见更具包容的文化。
在吉隆坡土生土长的璐比是自学艺术家,曾有7年在广告界工作,约3年前转为全职艺术家。
这不是璐比第一次挑战争议的社会议题,她也曾经画半裸女人,并出版过一本叫《又如何?》(so what?)的小杂志,谈论女性议题,如讨论穆斯林女性戴头巾与否,皆会受人评头论足的问题。
“无论妳(女性)做什么,或不做什么,都会被评论。”
璐比说,她的作品都试图讨论禁忌课题,而她坚信艺术创作皆需如此。
“我的画作有时会让人不舒服,我认为他们需要反问自己:为什么会觉得不舒服?”
璐比的左臂上有个纹身,是一颗有画笔的心脏,她说:“我画任何让我感到开心的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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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iniTV最近播出一系列有关跨性别者的报导,反映马来西亚社会少数弱势群体所面临的困难和挑战。虽然这世界对跨性别者渐渐接纳,但跨性别群体又是如何成为被歧视的一群?
从历史上的家庭与社会对于性别的看法,以及理性如何塑造今日世界的过程中,也许可找到一些线索。
按照生物性别(Sex),人类可按天生分为男女两类,以及因胚胎发育的关系所导致的“阴阳人”。但不论如何,男女始终是生物性别中的绝大多数。但除了天生的生物性别之外,性别也是是后天建构出来的(即所谓的社会性 别,Gender),家庭与社会则是建构社会性别的基础。
英文中的经济(Economics)一词,与家庭有关。Economics可追溯至拉丁文和希腊文,分别意指“家庭的财政状 况”与“家庭的经营”。因此,家庭的重要特征之一就是资源的生产与分配,并以此来维系家庭的运作。因此, 家庭内部的经济分工,是维持家庭的重要条件,决定分工的方式主要是以生物性别作为标准。
但是性别分工也是不断变化的。例如许多人认为“男耕女织”是中国社会的家庭经济常态,但实际上不是。根据中国经济史大师李伯重的研究,“男耕女织”虽然在江南地区出现得早,但是直到明清时一年二作的农业出现,“男耕女织”才逐渐成为普遍现象。在之前男性参与织布,或者女性参与耕种,都是非常普遍的现象。
这类性别分工也凸显在政治与社会上。例如不论古今中外,家庭是主要缴税单位,并且也是政府制定政策时的主要目标对象。例如《唐伯虎点秋香》中,唐伯虎进入华府并改名华安,恰好符合明清时期人们以家庭作为税收单位的制度(当时一些人选择併入大家族以逃税,并取得经济与社会保障)。
社会中的性别分工也非常明显。在新山古庙游神中,可抬神轿者皆为男性。女性在游神中则是负责其他工作,例如准备祭祀用品与管理香炉车。此外,社会也依照自己的习惯,规定男性与女性的角色与权利。例如许多父系社会规定男性必须养家糊口而女性则在家相夫教子,以及过去的民主社会排除女性的投票权等等。
虽然生物上分了男女,但实际上性别角色与内涵却不断变化。人们则是通过参与家庭与社会的日常运作,学习成为男人和女人。所以人们除了具有天生的生物性别,也从日常生活中有社会性别。不论是家庭还是社会,都以生物性别决定人们应该学习的社会性别为何,并且这深植于我们的社会与文化之中。
因此,跨性别群体在当今社会之中无法找到他们所属的位置,进而被这社会所排斥。但是在一些传统社会中,这 些第三性别者是被其社会所接纳的。
例如印第安的一些社会,认为第三性别者(除了双性人也包括了男扮女装和女扮男装)是具有通灵体质,进而社会地位崇高。这种现象也存在于其他社会之中,例如印度与大溪地等一些较为传统的社会,不以生物性别来决定 社会性别者大有人在。
即使在中国,虽然同性恋不被儒家所接受,但是在历史上同性恋等并非罪恶。例如在明代,同性恋关係可见于上层社会,并且儒家士大夫也对其採取默许的态度。
虽然传统社会接纳这些第三性别者,但是现代世界又如何变成不接纳他们?也许可从韦伯(Max Weber)、傅柯 (Michel Foucault)与刚过世的包曼(Zygmunt Bauman)三人的说法来理解。
韦伯指出现代社会强调理性,并且以理想型(Ideal type)作为分类标准,以作为现代社会理性管理的基础。理想型突出了某些基本与核心特征(但是不代表韦伯就否定其他的次要特征),因此放入以生物性别来分工的家庭 与社会中,男女成为了最基本的分类方式,但也抹杀了第三性别的存在空间。
傅柯在《疯癫与文明:理性时代的疯癫史》(Madness and Civilization: A History of Insanity in the Age of Reason)一书中讨论现代社会逐渐形成时,人们如何渐渐地把精神病看成“非正常”,同时运用了医学来 矫正这些“非正常人”。
到了《性史》,傅柯进行更为详细的描述。在书中,他指出权力如何透过科学和医学,在十九世纪把原先社会所 解难的同性恋、跨性别者等列入“非正常人”的范畴中;并且认为这些是一种病,可以通过医学的方法来治疗。这种思维也获得政府的支持,以政府的力量去驱逐跨性别者。
现代社会的黑暗面——以理性与科学之名,对异己者的标签化,也以各种手段进行排挤、隔离与矫正,在纳粹德 国达致巅峰。纳粹德国屠杀犹太人一事众所皆知,但除了犹太人之外,同性恋等社会中的少数弱势群体,也受到 排挤,也成为纳粹德国的受害者。
包曼在《现代性与大屠杀》(Modernity and the Holocaust)中指出,纳粹德国之所以能够成就大屠杀,就是因为现代性的黑暗面。现代性是“追求美丽、洁淨与秩序”,因此对于丑陋、肮髒与无序则採取敌视与消灭的态 度。当跨性别者被贴上“丑陋、肮髒与无序”的标籤时,就成了被迫害的对象。
从十九世纪末与二十世纪初开始,马来西亚社会也逐渐现代化,西方思想也成为主流思维与进步的象征。不论是 对于西方思想赞同者或反对者,都受到西方文化的影响,把西方这套性别分类的方式带入了生活之中。
十九世纪西方列强在亚洲各地建立殖民地时,西方思想也随之传入。面对这种状况,许多传统社会诉诸宗教与文化来对抗。这同时也强化了宗教与传统主流文化中(伊斯兰教、基督教与儒家)对跨性别族群的刻板印象与不道德性。
传统社会中原先的主流文化与宗教观念也借助西方科技的力量而贯彻到社会各个角落。原先各地的差异也随之被敉平,同时对于一些原有的细微差异也变得不容忍。原先还保有一定社会空间的跨性别族群,也不再被社会所容忍。
此外,接受西方思想的人们,也奉这套性别分类方式为正统。因此对于跨性别族群也不容忍,认为这些是“非正常的”,必须给予矫正。
在这情形之下,不论是接受西方思想的西化人士,又或者是强调传统文化与宗教的保守派,都对于这些跨性别族群採取不容忍的态度,两者都把他们视为是“不正常”/“堕落”的象征。
时至今日,同性恋、跨性别族群才被平反,不再被当成是一种病,而是诸多常态中的一种。可是在马来西亚,这 些跨性别者不论在政治或者社会中,都无法恢复原有属于他们的社会空间,只能躲在黑暗处,无法像其他人一样 拥有正常的生活与工作。
现代社会提供给他们的选择,仍然还是要他们接受现代社会的标准,成为一个男人或女人。进入现代政治与官僚体系之中,这些跨性别者就如同纳粹德国的犹太人一样,面临各种条例上的不公,以及社会上的公然排挤。这其中不但只是不能更换身份证上的性别,也包括了享有各种社会福利与工作权益。
虽然现代社会开始承认多元价值并强调必须尊重他人,但是这种强调个人的价值观可说是二十世纪才出现与逐步受认同的产物。特别是在六十年代的民权运动之后,这种价值观才逐渐成为普世价值。因此,跨性别族群才逐渐被人看到,其权益也才受到尊重。
虽然当今社会认同个人价值,但是这恰好与强调集体的家庭与社会的性别观念相冲突。因此,今日跨性别族群追求自我的性别认同时,就受到了来自集体的家庭与社会的各种阻碍,特别是当一个社会仍然非常强调家庭与社会 的性别观念时。
因此,在这样的时空之下,就不难理解为何仍然非常重视家庭的亚太社会对于跨性别者仍然有所不宽容。即使在社会风气相对宽容的台湾,多元成家仍然引起一些人的反对。至此也不难理解,为何民风较为保守的马来西亚,仍然不容于这些跨性别者了。
要如何让跨性别群体能够获得马来西亚社会的接纳,还有很长的路要走。也许从当下就可做到的,就是不带有色眼光,给予平等的机会,让每个人过着他想要的人生,不论他是否是跨性别者。但是风气日趋不容于他者的马来 西亚社会,又是否能够做到?
日本小说家东野圭吾的《单恋》是一本融汇了跨性别族群议题的小说。虽然跨性别者被社会视为不正常,甚至获得医学的背书。但是重点是这些人也是活生生的人,是我们社会的一份子。人溺己溺,站在他人的角度思考,不论是否是跨性别者,让他人也同你我一样,在这社会一起呼吸自由平等的空气吧。
去年某日,法丽莎如常在吉隆坡一家百货公司上班,一名陌生人,一个问题,改变了她一生。
陌生人问道:“你想成为时装模特儿吗?”
这位陌生人是莎米拉(Sharmila Ramanathan),即NativesMY电商计划创始人。她当时在找边缘群体,以拍摄屠妖节服装系列,身长瘦长的法丽莎吸引了她的目光。
一直以来,莎米拉包怀着模特儿的梦想,但身为跨性人,她总认为这是不可能的。
“这就像梦一样。”
然而,惊喜与兴奋后,种种疑虑纷至沓来:起初,法丽莎质疑这是骗局,莎米拉或是江湖骗子;确知NativesMY是正当公司后,她却开始自我怀疑。
她接受《当今大马》专访时,坦言加入NativesMY之前,只曾自拍,担心应付不来模特儿工作。谈及此处,她不禁莞尔。
“我突然发现在(别人)的相机前。我需要知道如何摆姿势,及怎样是正确的角度。”
现年39岁的法丽莎(Fariesha Adnan,见图)成为模特儿之后,不仅得以圆梦接受时装拍摄,还受前大马世界小姐塔努嘉(Thanuja Ananthan)亲自指导,学习走猫步。
“我之前挺害羞的,现在却可以更开放和人交流。我从来没有这样的机会,所以我对莎米拉心存感激。”
在此之前,法丽莎在社交媒体曾遭受恶言相向,但如今却频频接获好评,令她感到讶异,促使她考虑投身全职模特儿。
去年9月,4名跨性人与1名难民参加这场时装秀,法丽莎正是其中一人。
NativesMY的屠妖节运动,打着时装与电子商务的口号,旨在借商业之手,协助边缘群体。
莎米拉说,其他品牌聘请专业模特儿与名人,以推广名气时,她决定另僻蹊径。
“我明白为什么这些公司要这么做,但我想做更有意义的事情。”
“其实,我欢迎所有边缘群体的人,但当我寻找他们时,恰巧我找到的多是跨性人。”
事实上,屠妖节也含有“希望”之意,旨在协助边缘群体,以改善他们的生活。
莎米拉(见图)原在广告公司任职,工作舒适,但她想到如何融合两种兴趣时,决定退出商界,投身国际非政府组织。
不过,她创立NativesMY后,并非一帆风顺。
“现在,我与我的模特儿见面时,我会搭德士,为她们提着大包小包(的衣服)。我拿了这些包包,还擦伤自己的手。”
“不过,最终我会反问自己——我是否开心呢?我是。”
为了不受投资者限制,如跨性人不能打扮成女性,莎丽拉不惜自掏腰包,资助NativesMY。
去年,一群穆斯林跨性人入禀法庭,但最终联邦法院推翻上诉庭裁决,恢复男扮女装的禁令。穆斯林跨性人身份证写着“男性”,在打穿着女装时,有被捕的风险。
穆斯林跨性人接受易性手术后,尝试改变身份证性别,但却不果。
莎米拉冀望帮助模特儿克服自我怀疑,改善生活。
“我要Natives成为一个人人可以做回自己的平台。(跨性人)要蓄留长发,化妆(都可以),她们一般被告知这样不可。”
“到头来,我觉得这是获得工作与过上更好生活的基本技能(克服自我怀疑)……尤其是边缘群体,她们感到备受歧视,自我感觉没有自信。”
她以旗下一名模特儿为例,她热衷于化妆,但却没有自信追逐这个梦想。不过,莎米拉续说,她参加屠妖节活动后,即开始成为化妆师,为本地选美参赛者化妆,逐梦成功。
莎丽拉希望,边缘群体饱受社会歧视,导致缺乏自信,上述是一个值得学习的例子。
莎丽拉说,接下来准备为爱滋病患者发声之余,还希望与其他合作,透过社会责任计划,降低边缘群体在职场上遭受的歧视。
“当我寻找跨性人,我是真的到所有商场找。找出她们太难了……我想,她们未有机会获得体面的工作。”
“下一步就是在这方面有所改善,我希望更多公司会聘请她们,给她们一个机会。”
莎米拉相信,NativeMY在社交媒体接获不少正面回应,显示社会开始接受跨性人,但人们可以再跨出一步。
“大马人(在社交媒体)分享,但这只是唤醒关注。他们应该到最近的非政府组织,做一些事情。”
您同意吗?